“有些極端,但有計劃,有領袖風范。”觸亂者答道。
“哦?”青晨的身體微微前傾:
“所以有領袖風范,你便愿意效力了?”
至于為什么青晨如此松弛如此有銳氣
廢話!有大壯和暴君兩位大將在身后,誰不勢不可當啊?
觸亂者沉默了一下,再次開口:
“我也不過是想離開這里而已。”
“誰不想呢?”青晨撓了撓眉心,每次聽到這種話都有種自己是反派的感覺。
然而實際上,自己只是在做準備,而他們是在不顧后果的送而已。
“然后呢,為什么這么迫切?”
“為了自由。”觸亂者難得又有了骨氣,看著青晨的眼睛:“然后向折線傘復仇。”
青晨凝視了她片刻,身體逐漸后傾,以一種更舒適的姿勢靠在了椅子上。
“那事情很簡單了。”他說道:
“之前的戰斗中,我殺了奪心者,但你們之間并沒有多深的關系,不過是萍水相逢搭個伙而已,那我們并不算有仇,只能算是矛盾。”
青晨抬頭:
“隨后,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你反而欠我一個恩,兩者即便抵消后,你也欠我,認也不認?”
觸亂者聞言,竟是45度起身,頗有幾分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感覺:
“你何時救過我?”
“在搞出這些事后,你認為自己為什么能出現在這一層牢房?”青晨食指對著桌面敲了敲。
觸亂者的神色依然疑惑,倒是大壯忍不住開口了。
“她好像!想不!明白!”
暴君隨后頷首:
“她有這個智商的話就不會跟著奪心者混了”
觸亂者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被兩個她心目中的傻子一同嘲諷,讓她感覺受到了比剛剛還重的侮辱。
“剛剛說的是其一,現在說其二。”青晨再次看著她:
“所謂恩威并施,我們的實力遠勝于你,而且是整個棱鏡監獄的戰力金字塔頂端。所謂禽擇良木而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