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微微淺笑,伸出手去,輕撫著她柔順的秀發,輕聲說道:“我知道,那個老狐貍現在是賠了侄女又折兵。”
“瞧把你得意的。”
譚冉送了他一對嫵媚地白眼。
畢竟是年輕女孩,把第一次給了陳陽后,對他特別依賴,總愛膩在他懷里撒嬌。
陳陽臉上帶著笑容,在她發間嗅了嗅,便將她擁入懷中,寵溺地說道:“今天你辛苦了,明天給你放個假。”
譚冉倔強地搖搖頭,說道:“不行,我不想因為和你關系近了一步,就搞特殊待遇,這對局里其他的同事不公平。”
陳陽無奈地笑了笑,把懷中的佳人抱得更緊實了些,說道:“沒想到我們的譚助理,還挺有正義感。”
“我一直都有正義感,以前是你沒有好好了解我。”
譚冉白了陳陽一眼,輕輕推開陳陽的手臂,窸窸窣窣地從被子里鉆出,轉身下了床。
她光著腳丫走到柜子邊,打開柜門,從里面找出一條干凈的淡藍色床單,有些羞澀地說道:“你快去洗個澡,我把床單換了。”
“這條床單,可以留作紀念。”
陳陽瞥了一眼床單上的印記,似笑非笑地說道。
“再調戲我,小心我咬你!”
譚冉滿臉漲紅,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母貓,張牙舞爪。
陳陽呵呵笑著,慢悠悠地從床上起身,下了地,走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笑著說道:“小野貓,以后在我面前就保持這樣,我喜歡你帶一點野性的樣子。”
譚冉又氣又羞,抬手拍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說道:“我才不是小野貓。”
“聊點正事兒,你對你鄒蕊聲了解多少?”
陳陽問道。
“她怎么了?”
譚冉語氣下意識變得緊張。
“你別誤會,我知道她和鄒祥云不是一路人,但胡軍勇的案子,牽扯比較大,背后隱藏的保護傘,不是一兩個,我就想知道,她究竟有沒有破傘的勇氣。”
陳陽說道。
“其實,鄒家幾兄妹因為同父異母的原因,關系并不好,我和她接觸的比較少,對她也不是特別了解。”
譚冉想了一下說道。
“沒關系,我就是隨口一問,既然你和她不熟,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