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我是在乎名聲的人嗎?”
于忠冷笑。
“那你圖什么,他們的尸骨,又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陳陽問道。
“我專門找風水先生看過,那個地方是藏陰地,在那里建衣冠冢,血親必定難得善終。”
“至于他們的尸骨嘛,那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早就被我挫骨揚灰,撒在糞坑了。”
于忠滿臉得意地說道。
如果陳陽問別的問題,他未必愿意回答,但是問他舅父舅母的下場,他還是很樂意讓大家知道的。
陳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想說什么,就盡管說,我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人罵!”
于忠梗著脖子說道。
“我就是覺得吧,你十分睿智,請的那個風水先生,也很有本事,你這個衣冠冢立的妙,果然讓你不得善終。”
陳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于忠臉上表情一滯,仿佛中了定身術一般。
他當初被仇恨填了心,只想著報復舅父舅母,卻是忘了,他和舅父舅母一家,也是血親。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林真真剛才差點被陳陽的話逗笑了。
于忠愣了幾秒,精神崩塌,整個人仿佛失了魂兒一樣,癱坐在地上。
“押他上車。”
陳陽吩咐。
于忠像死狗一樣,被拖上警車。
回到市局之后,陳陽看到朱潛,捧著一個茶杯,在走廊上溜溜噠噠的消食,立刻跑過去訴苦。
“朱局,你安排的什么記者呀,真是又刁鉆又腹黑,盡給我添亂。”
他滿腹委屈地說道。
“給你上電視揚名的機會,你還埋怨上我了?”
朱潛似笑非笑。
“揚什么名呀,那個刁鉆的小娘們兒,真是想起來我就是一肚子氣,以后最好別被我遇見她,不然讓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