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虎亮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電話,聊了幾句之后,臉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好,我知道了。”
他臉色陰沉地掛了電話。
“怎么了?”
陳陽問道。
“負責調查錢大途命案的同事,說在錢大途的家里,搜出五百多萬的現金,通過審訊他妻子得知,這筆錢是他在十天前,拿回家里的。”
張虎亮說道。
一個文化局的局長,只是靠工資,是絕對不可能,存到五百萬的,這筆錢的來路,很有問題。
“難不成,他不是死于情殺,而是被滅口了?”
陳陽眼中露出思索。
“我回去再審審嫌疑犯。”
張虎亮臉色凝重。
“還是有些說不通,對方在這個節骨眼殺了他,無疑把他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中,很可能會被我們順藤摸瓜,查出新的線索,得不償失啊。”
陳陽眉頭緊皺。
他總覺得如果是滅口,那對方做的太急躁了些。
跟博物館盜取青銅鼎偷天換日的手段一比,就顯得太粗糙了。
“這個案子,確實有很多疑點,還在我們目前終于找到了線頭。”
張虎亮說道。
“各個交通要道,都封鎖了嗎?”
陳陽突然問道。
“在案發的第一時間就封鎖了,但我就怕,對方已經把青銅鼎,轉移出去了啊。”
張虎亮憂心忡忡。
羊城博物館的這尊周代青銅鼎是國寶,如果流向境外,那損失不可估量。
“我有個預感,這尊青銅鼎,應該還在羊城。”
陳陽瞇著眼睛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咱們就還有機會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