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峰卻還是不甘心:“我本來抱很大期望,沒想到白折騰一趟。”
“我這幾天仔細想了想,別人很容易能查證,辰鵬公司老板是我父親,所以這次拍賣,任何地塊落我手里,都可能被非議。”江辰嘆氣:“盡管我確實沒負責地鐵項目,畢竟在劉濤身邊工作,還是要避嫌的。”
“那咱們來干什么?”張雪峰很不理解:“看著別人財運亨通?”
“拍下三號的張瑤瑤,是我的人。”江辰先前即便對張雪峰,也沒說出真實計劃,這會才實言相告:“我先前跟她簽了協(xié)議,借她的殼拍下后,轉(zhuǎn)手出讓給別人,給一億好處費。”
“五號地塊呢?”
“李新杰很快會主動送上門。”
張雪峰難以相信:“真的假的?”
江辰?jīng)]回答,給蘇晴晴打去電話:“拍賣的落錘價格,遠超我的預期,只能退出競爭。”
“那太遺憾了。”
“人窮志短,馬瘦毛長。”江辰無奈嘆氣:“周五晚上七點整,我在偉業(yè)酒店設宴,招待一下我的投資人,你要不要過來。”
“你心也太大了,還辦慶功宴?”
“雖然輸了,也得給投資方個說法,你過來認識一下吧,多認識點人也許有用。”
“我有事兒,就不去了,你們吃好喝好。”蘇晴晴非常惋惜:“你在市長身邊,這類機會多的是,沒什么大不了。”
江辰透著一股沮喪:“我能想開。”
蘇晴晴掛斷電話后,立即給李新杰打過去:“恭喜大獲全勝,江辰那邊說不在乎,語氣可是萎靡不振。”
“他一個小秘書,哪能找到有力的投資方,有點拎不清斤兩,來參加這種規(guī)模的游戲。”李新杰極盡挖苦:“可惜剛出山就中道崩殂!”
“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想去周五的飯局,認識不到什么有用的人。”蘇晴晴吩咐道:“別忘了我那份就行。”
“到時我去看一看。”李新杰言辭懇切:“晴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這么多年了,我的心意,你能明白。”
“我再次強調(diào),你我只是合作,不可能有其他關系。”蘇晴晴鄭重申明:“在你和江辰之間,我更愿意選江辰。”
李新杰不由道:“那你還坑他?”
“因為你更有用。”蘇晴晴理所當然:“我們到了這個年紀,不能盲目相信愛情,應該面對更現(xiàn)實的需求。”
李新杰想要說點什么,卻又怕蘇晴晴掛了電話。
“還有,你還沒贏,先別得意。”蘇晴晴提醒:“我聽說新任市長梁仁重,可是欲壑難填,這么大的工程,肯定撈點什么,你得當心。”
無論蘇晴晴還是李新杰,因為不在權(quán)力核心,無法掌握很多信息。
江辰就不擔心梁仁重。
拍賣主持人說的是事實,在招拍掛的同一時間,市政府領導班子全去了省里。
而梁仁重知道了二號線開工在即,間接的表達了不滿:“我不是責怪某位同志,但是,二號線作為經(jīng)濟發(fā)展新引擎,應該集體充分討論,不能貿(mào)然推進,我聽說劉濤同志已經(jīng)確定方案,是不是應由班子重新研究?”
劉濤語氣平淡:“這個規(guī)劃,經(jīng)過多方專家學者論證,有充分的推進依據(jù)。”
“省發(fā)改委已經(jīng)批復方案。”趙漢君支持了劉濤,隨后提起另外一件事:“前幾天,中央召集各省討論經(jīng)濟工作發(fā)展,我見到了江東省省長徐一凡同志,談到他們東萊市警方試圖帶走京新控股董事長。徐一凡向我表達誠摯歉意,并說是我在我們省內(nèi),有人反映情況,東萊才跨省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