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想想如果傳到梁父耳朵里,又少不了叫她回去好好說教一番——
梁懷月瞬間收了心神,這下語氣也比剛才要篤定得多:“你周末不上班,沒什么事就過來吧,隨便看看。我畫廊那兒附近還有個咖啡館,實在不行你轉一圈,再坐到那兒喝杯咖啡。”
男人身形高大,氣場也強,坐在床上背著光也投射出一片長長的陰影將她整個人給蓋住。
他抿著唇,深邃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俊美淡漠的臉是撩人心弦的神器,想要靠近他的女人又不得不被他那雙如鷹隼般銳利冰冷的黑眸震住。
梁懷月當然知道他為什么還不睡覺。
上次去野外燒烤,回到家時男人已酩酊大醉,完全沒有意識更別說性愛。
第二天一早,她拎著行李箱去找梁懷陽,直到被梁父催了才趕回江城,這途中的兩天,男人也沒有跟她有過交流。
抹完頭發,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質地上好的絲綢裙沒有任何的褶皺,如水波一般隨著女人的走動慢慢晃動開來。
梁懷月吞了口唾沫,心下有些緊張和害怕。看似不緊不慢地朝著大床走去,實則腳步多有緩慢停頓。
程淮這人,粗俗要死,鄉下來的窮小子就是這樣蠻橫霸道,在床事上不講究前戲也不懂技巧,完全不知道他外面那小情人是怎么熬過跟男人同床的一個夜晚。
別看梁懷月平日里好說話,像是個接地氣的富家千金。其實她這人矜貴倨傲,貪圖享樂,就連在床上都要別人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再顛鸞倒鳳地干一場。
她掀開被子,慢慢地躺了上去。
刺眼的頂燈已經關閉,男人又將床頭上的壁燈給打開。昏黃溫暖的光亮落在女人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像是浮了一層薄薄的柔和光芒,讓平日里高貴的妻子變得不再那么遙不可及。
程淮撐起上半身,將臉探到女人的眼前,于是那張俊美逼人的臉龐便完完全全濃縮在女人的瞳孔之中。
夜晚漸深,屋內寂靜一片,挨得太近,她聽到男人濃重的呼吸聲。
她身前的被子已經被男人掀開,程淮傾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室內空調適宜,是身著衣服的情況下。
倘若全裸,沒有格擋的肌膚感觸冰涼的空氣便還是會不自覺地發冷顫抖。
程淮勁瘦修長的腿壓制她的雙腿,對方比她高不止一個頭,所以連腿也要比她長上一些。男人強勢分開她的雙腿,灼熱粗糙的雙手從裙擺的位置慢慢往上爬直到抓住胸前兩團飽滿白嫩的乳房。
梁懷月輕吟地叫出聲:“呃啊……”
他雙手粗糙,至少比起梁懷陽來說要粗糙許多,粗糲的指尖在揉捏著她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不停地逗弄著它們,直到嬌嫩的乳頭在男人的指頭里變得挺立飽滿。
程淮索性將她的睡裙推至脖頸的位置,黑壓壓的頭顱往女人的胸前一壓,口舌張開,將女人的乳頭含入嘴中,津津有味地砸了起來。
舌尖繞著乳頭打轉,痛癢的快感傳至大腦讓梁懷陽忍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勃起灼熱的肉棒頂在女人的內褲上,巨大的龜頭幾乎要將內褲頂進肉穴里去,下體酥酥麻麻的,梁懷月抱住了程淮的腰,視作同意。
于是男人一把拉下女人的內褲,將光滑無毛的陰穴暴露在眼前,握著沉甸甸的肉棒尋到肉穴穴口的位置,那里溫熱濕潤,碩大的龜頭剛剛觸及就差點被完全吸了進去。
程淮俯下身子,咬女人的耳朵:“我進去了。”
“唔……呃啊……”
肉屌猛地插入肉穴,被肉棒所填塞滿的感覺瞬間洶涌奔來。
緊致的花穴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鑿開,龜頭頂到宮頸口的位置去讓女人忍不住地想要卷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