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了,完全沒用,屁股上又挨了兩下。
“我要離婚嗚嗚——”
“啪——”
“你的離婚協(xié)議更新到第幾稿了?我說過再讓我看到你在寫那破玩意兒,我就……”
“啊……慢點,學長……我錯了……”
“重新叫。”
“老公……”
自然,這么一折騰,寧理理這病花了叁天癥狀才好點。
家里總要留一個洗衣服做飯的,等她剛好點兒,孟言中招了。
第一天晚上,他臉色鐵青,刀片嗓來勢洶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要不要量個體溫?”,寧理理小心翼翼地翻出那根肛表,又看了看孟言躺在床上瞪著她那兇狠的眼神,默默放了回去。
她……哈哈……孟言那個地方,她是不敢侵犯的……
誰敢,都是勇士。
仗著寧理理病剛好有抗體,孟言晚上睡覺都是抱緊了她的。
就、就是沒有想到,男人發(fā)燒了……那里是不是也是好燙的……
不不不,寧理理不好奇,她一點兒都不好奇——
小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下,伸了進去……
“老實點兒!”
公鴨嗓的孟言在她耳邊低吼。
“噗——”
威嚴全無!
你等著,等我病好了——
要把購物車里那些工具全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