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才丟下皮拍出了臥室。
他又失控了。
有幾下打到了大腿內側,于是索性連著那一片繼續打。
本來想說要是寧理理開口求饒他就停下來。
但她沒有。
似乎是知道“安全詞”不管用,她再也沒叫過他名字。
第二天一早,寧理理主動發來了消息。
lily-【學長,我那個來了……這幾天能不能請假……】
-【不能】
lily-【我怕弄臟你的屋子】
-【那你就負責舔干凈】
孟言可是見識過生理期的寧理理,活蹦亂跳生龍活虎,完全不受影響。拿這個理由請假,她憑什么?
出去浪了一個禮拜,生理期了知道回來了。
他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怒火,在這一周又逐漸累積到頂峰,昨晚她還有臉問他消氣沒?
怎么可能消氣。
而另一邊的寧理理,雖說生理期她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夏天身上黏糊糊還要勤換衛生巾,整個人懶懶的不太想動。于是才想到能不能‘請假’。
可是孟言從接她那天就能看出來心情不太好,第二天更是明顯地下了黑手。
她遠道而來帶的小禮物竟是一點用都沒有么……那個臘肉臘腸可貴了,雖然再貴也比不上她自己那一袋牛肉干貴……那要四位數了。要不今天把牛肉干也帶過去……算了,孟言對這方面并不在意,別浪費了,自己留著吃不好么。
再次換上了白襯衫……生理期穿白衣服風險很大,但孟言要求的,沒辦法。
“跪到床上去。”
再怎么生氣,這種時候也不會讓她跪地上,哪怕隔了一塊地毯。
但生理期,很難動手。不能脫她衣服,還要照顧她的身體情況。
看來這一周只好讓她每天過來跪一個小時了。
但下一周……下一周一定不會放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