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擔架,仍然心有余悸地到了孟言樓下按響了門鈴。
8點的時候就收到信息問她到哪了,她簡短地回復說路上有點意外,馬上到。
孟言本來好一些的心情又焦躁起來——第幾天就給他遲到?
“寧律師,你開庭也遲到?”
“對不起……”
“我不聽解釋,明天開始,7點45到。”
這下好了,把明天的時間也提前了——而且聽這個意思以后是每天都要來了。
有些氣悶,她明明已經提前半個小時了,今天真的是意外。
但遲到這回事吧,就和小時候老師說你沒帶作業一樣的,沒帶,就是沒做,沒有解釋。
“把衣服脫了。”
今天孟言并不想動手,但他確實也不想就這么放過她。
看著面前依舊拉開的窗簾,夜色中有些大樓仍然燈火通明。
她轉頭,看著孟言,又看了看窗外。
手伸向了襯衫的紐扣,解了開來,但是沒有脫。
“你在猶豫什么?”
確實,她沒什么好猶豫的。
身著一條內褲,她又把自己的身體往床沿下面躲。
有沒有可能……這是單面玻璃?昨天走的時候就應該看一眼……
但她不敢賭。
“跪到床上去。”
遮著胸口,她爬上床。
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寧理理身上,白皙的皮膚有些反色。
孟言伸手,手指勾上她內褲邊緣,拉下。
手指劃過她的皮膚,一直到膝蓋處。
屁股上的傷痕好了一些,結痂的部位快掉光了,只剩下一點點印子。
看來她回去以后有在好好養傷、擦藥。
孟言的指腹按壓著那道痕跡,輕微地凸起,在結實富有彈性的臀肉上又捏了一下,手感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孟言的手很快離開了那個部位,他不想停留在那里太長時間,以免自己忍不住。
這間房間里有個飄窗,正對著寧理理。他拿了手機,抱枕,坐在了飄窗上,找了個位置,戴上耳機,開始隨便找了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