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希望渺茫,也要努努力。
孟言很準時,他那輛特斯拉的把手換成了藍色,有些低調的顯眼。
夏天,7點,天色還沒暗下來,有一抹夕陽照得天邊紅得發紫。
不用看車牌都知道是這輛車。
她抱著面包店的紙袋子開門上車。
孟言用眼角看到她帶了些奇怪的東西,但暫時沒說什么。
其實他倒是希望寧理理能無視他的規則開口說話——因為這就要逼著她冒著被罵的風險提出要求,一定是很重要的話——除了叫他下手輕一些以外。
車程大概半個多小時,既然不能說話,那寧理理就只好睡覺了。
孟言車技不錯,開得很穩,越是這種車技,寧理理就越想睡,睡了一路,孟言從后視鏡里發現她已經睡過去了,停車時一腳剎車——
“啊——”
雖然系了安全帶,但還是一頭沖了出去撞到副駕駛坐的椅背。
揉了揉鼻子,沒法抱怨什么。其實哪怕是個出租車司機這么剎車她也只會說‘沒關系’,但孟言,明顯就是故意的,都到了小區了來這么一下。
希望袋子里的蛋糕不要碎了,不然會影響口感。
她跟著孟言上樓,進門,把面包袋子放在了餐桌上。
茶藝不行改投喂?
這才只是第叁天,不可能放過她的。
孟言忽略掉桌上的小面包,看著她今天的裝扮,“你是不打算換衣服了?”
對峙了一會,寧理理最終還是認命地往里面的臥室走去——就知道、就知道!哪有那么容易!白瞎了她下午排隊那么久!
沒再磨蹭,抓緊時間洗了個澡換衣服。
“跪到床上去。”
寧理理按吩咐照做。
她只希望今天能夠看在疤痕還沒好的份上可以下手輕點。
“低頭,屁股撅高。”
要求了一個更加羞恥的姿勢。
上手拉下她的內褲,屁股上醒目的血痂依然觸目驚心。孟言親眼看到以后還是有些懊悔,那天太過于生氣下手失了分寸。但現在就放過她自己滿肚子的氣一點都沒消呢。
這樣的姿勢,后面的所有部位一覽無遺。
孟言將細長的木棍貼上寧理理的臀縫正中。
她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