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此事與大蛇首毫無關(guān)系。”
蛇巴斯急忙解釋:“我今日去大蛇首府上,偷偷取走大蛇首的腰牌,再用腰牌指使的蛇厲,大蛇首完全不知。”
“混賬東西!你真該死!”
大蛇皇再次震怒,卻未察覺有所不對。
畢竟幾個蛇首以腰牌為號之事,他也知曉,只是沒想到蛇巴斯竟敢行這種盜竊腰牌的大罪。
然而,蕭凡卻皺起眉頭,顯然不信蛇巴斯的這套說詞。
要知道,之前蛇厲出手暗殺的時候,可是親口說過,是蛇元通親自派遣的任務(wù)。
當(dāng)然,就算是蛇巴斯偷了蛇元通的腰牌,假傳命令,此刻也不應(yīng)該把所有的罪責(zé)都統(tǒng)統(tǒng)攬到自己身上。
正常人一般都會盡力辯解,盡可能地拉扯。
而蛇巴斯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卻分明是想把蛇元通摘出去,怎么看都覺得其中有鬼。
說蛇元通跟此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蕭凡打死都不信。
懷疑歸懷疑,但蕭凡并未點穿。
他畢竟只是天蛇皇朝的客人,大蛇皇愿意為他出頭,已經(jīng)很客氣了。
要是眼下不依不饒,非要究根結(jié)底,多少有些不給面子。
只要蛇元通之后不再找麻煩。
此事罷了也就罷了。
反正蛇厲已經(jīng)死了,
蛇巴斯也要被關(guān)進天牢,左右都沒虧。
“陛下,四蛇首此次雖然糊涂,但他畢竟為官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望陛下念及苦勞份上,從輕發(fā)落。”
為了讓戲演的更真一些,蛇元通假惺惺地開口求情。
“哼!你還好意思給他求情?”
大蛇皇冷冷看去:“蛇厲是你的人,看管不嚴(yán),差點殺害朕的貴客,你身為蛇厲的上司,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zé),念你只是看管不嚴(yán),朕才沒處罰你,你當(dāng)真以為朕覺得你無辜?!”
“你即刻回府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允許,不得出門半步!”
大蛇皇毫不客氣地降下罪罰,蛇元通面色登時稍顯難看,但還是恭敬答道:“是,臣遵旨!”
說罷,他躬身低頭退出大殿。
就在臨出門的剎那,他的眼角閃過一抹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