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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夢里的一切是那么真實，快感和痛苦，像是他經歷過一樣。

是不是真的，他去看看就知道了。

但安排完后，高黎突然有點頹然。

他不知道這個代價值不值得，因為他都還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貿然下了這樣的決定。

但是心底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一定要去，趕在一切發生之前，阻止高歌的行為。

戰司科技速度很快，很快將定位發了過來。

徐助理道：“高總，找到了。在郊區，那里是一些報廢的紡織廠。”

高黎懷疑的心在這刻得到了佐證，這個地方他在夢里看到過一次。

那個地名，和夢里發生的一切重疊，逐漸清晰確認起來。

“趕時間，以最快的時間到。”他立刻上車，關上車門對司機道。

“好的，高總，導航顯示需要40分鐘！”司機回道。

“再快。”高黎道，心跳得很快，眉頭緊蹙，“我只接受20分鐘！”

司機違章了不知多少次，在高黎的高壓下終于在二十分鐘的時間里到了目的地。

車被迫停在一個山坡上，再往前的路汽車完全開不進去。

不遠處有幾個高大的建筑物，有幾棟樓墻體都破裂了，只剩下支架。

高黎下車，邊將外套穿好，邊往前走。

他腳步不自覺快了起來，徐助理跟在他身后，也跟著小跑起來。

手機定位只能顯示到這邊，這邊GPS信號不好，他只能一棟樓一棟樓地去找。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從沒有這么瘋過，也好多年沒這么狼狽過。

終于就在一樓，他找到了一間看起來近期被使用過的房間。

但里間有一張3米多寬的墊子，地上是被水沖刷一樣的潮濕干凈，四處有些雜亂地放置著沙發，沒有任何人。

他眉心跳了一下，不安的情緒越來越重。

是他晚了一步，還是那些確實只是一個夢？

如果只是一個夢，他不愿意接受……不能接受楚妍妍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一生。

徐助理在他身后也走了進來，聞到里面的味道皺了皺眉，對他道：“高總，應該在旁邊那棟。”

高黎轉過身，看了徐助理一眼后，快速出了房間，隔壁那棟建筑一樓的墻體都破得不成樣子了。

剛剛那邊沒有任何異樣，但是現在二樓中間的一張門間泄出一些微弱的燈光，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影，手中夾著煙，煙頭上星光逐漸暗淡下去。他放在唇間吸了一口煙，那星光變得紅亮起來，照亮了少年憂郁的眼睛。

就是高歌！

高黎一邊跑，一邊怒道：“高歌！你在做什么？”

高歌夾著煙的手指一抖，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