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歸害羞,陶軟還是注意到了橫在自己身上的那條手臂是赤裸的,而身后的胸膛溫熱,也明顯是不著片縷的,再動動身子……感受下自己……
陶軟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人也瞬間清醒了。
“你、你怎么不給我穿衣服啊?”她惱怒地問顧之洲。
顧之洲又把她往懷里攏了攏,還親了親她的耳朵:“操完怎么穿?”
陶軟明明應該理直氣壯的,可是此刻卻被問的啞口無言。
“讓我摸摸小穴好沒好?”顧之洲短促地笑了下,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去。
“唔、不可以……”
“軟軟一開始被我操的時候也說不可以,可后來還不是爽了?”
“你、你閉嘴……”
“軟軟還記不記得自己究竟爽了多少次?”
陶軟氣的把顧之洲的胳膊往自己口中一放,發了狠似的咬了下去。
她才不要記,她為什么要記?
而且、明明顧之洲昨天都那樣欺負她了?怎么今天嘴上還說這些話?
她就咬了顧之洲的胳膊,打算懲罰一下顧之洲,可是她自己都沒發覺,她對顧之洲根本下不了狠手,于是那么一咬,顧之洲的胳膊上也只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這根本不是懲罰,這無異于調情。
于是顧之洲蟄伏在胯間的那根雞巴,便又瞬間硬挺了起來,還戳上了陶軟赤裸的身體。
“你、你……”
陶軟又想哭了。
她錯了。
她后悔了。
她就不應該幫顧之洲克服心理障礙,她就應該讓顧之洲對她硬不起來,現在這樣的顧之洲也太可怕了……
明明昨天操了她一晚上,又射了那么多,怎么還能硬?
看著陶軟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顧之洲就吻了吻她的頸側,安撫道:“別怕,你小穴還腫著呢,我這次不操你。”
“我才不信你。”陶軟聲音又哽咽了。
“乖,別哭,我又不是禽獸,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欺負你?”
“你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