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硬了,然后又爽了。
等早晨起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射了初精。
好大一灘。
家里的保姆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顧父顧母,顧父顧母俱是喜不自禁。
顧之洲之前一直沒有勃起過,顧爸爸親自帶著他看了各種尺度香艷的AV甚至GV,他都毫無波動甚至覺得惡心,顧父難免會擔心兒子的生理問題。
這下總算好了。
一問還是因為陶軟,這下顧父顧母更是要把陶軟立馬接過來跟顧之洲培養感情。
可顧之洲卻拒絕了。
一方面是陶軟還太小,一方面是因為他并沒有做好面對陶軟的準備。
他無法面對。
他該怎么面對?
他是喜歡陶軟沒錯,甚至這么多年他都在遠程窺探著陶軟的生活來讓自己活下去,可陶軟已經忘了幼時那段陰暗經歷,他答應了陶軟已過世的親生母親說不會再讓陶軟想起來小時候的那些事,他應該言而有信。
讓陶軟永遠遺忘的辦法就是永遠不要再見他,這一點顧之洲很清楚,可他控制不住。
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他還是左右了陶軟的志愿讓她來了自己所在的大學,而后又依靠著紀夏再次接近她,把昏睡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抱在懷里褻玩。
陶軟的身體,他每一處都吻過,從發絲到腳尖,從乳頭都隱秘的小穴。
他都吻過,都舔過,都親過,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從來沒有一次當著陶軟的面硬起來過。
或許是因為陶軟對他做的一切一無所知,他潛意識里覺得罪惡。
或許是童年的陰影無法抹去,他至今覺得被那個胖女人猥褻過的陰莖是骯臟的。
可陶軟擁抱了他,親吻了他,還小心翼翼地舔弄著他那骯臟丑陋的巨物,流著淚說喜歡,說不會嫌棄,說就是要他,說好想他插進來。
而他又何嘗不想完完整整地占有這個女孩?
“軟軟、軟軟……”
顧之洲把昏過去的陶軟抱在懷里,親著她,吻著她,不知道為什么也哭了。
陶軟沒有醒,沒有看見他的眼淚,只乖軟地被他抱在懷里,打著細微的鼾聲,偶爾發出一聲嚶嚀。
顧之洲把陶軟抱進浴室,放進了圓形的超大號浴缸里,給她清洗,給她涂藥,然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似乎是因為已經操過了陶軟,他再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當著昏睡陶軟的面他也能硬起來了。
“小可憐兒。”
顧之洲只看了一眼自己的陰莖,就又去弄陶軟那朵被過分蹂躪的嬌花。
“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