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顧之洲認真道,“你這樣我會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
陶軟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對他笑的又軟又甜。
“那就不要拔啊……”陶軟摟著顧之洲的脖子,繼續(xù)引誘他,“等以后你好了,我會給你一直操的……高潮以后也可以讓你繼續(xù)插在我的小穴里……睡覺的時候都不用拔出來……”
這話實在是太大膽太孟浪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住。
更何況陶軟本來就不是騷浪的人,這會兒她帶著羞怯說著這樣的話,耳根處已經(jīng)紅了一片。
很可愛。
很欠操。
很能讓男人熱血沸騰。
顧之洲就把陶軟壓下去堵住了嘴唇,帶著酒氣的霸道氣息在陶軟的口腔里橫沖直撞,陶軟很快就又來了感覺。
她就又想去摸摸顧之洲的雞巴。
而顧之洲還是不自然地僵硬了身體。
陶軟就想起來他說的童年陰影。
看來還是不能直接摸,得慢慢安撫,慢慢來。
“沒關系,”陶軟平復著呼吸,去親了親顧之洲的耳側,溫柔道:“我不著急的,阿洲,只是今天你能抱著我睡嗎?我想睡在你懷里。”
顧之洲當然可以。
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晚上他又去洗了個澡,回來后就躺在床上把碳酸摟在了懷里。
他給陶軟講自己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給她講身邊發(fā)生過的趨勢,又給她唱搖籃曲講童話故事,陶軟最后就在她懷里睡著了。
“寶貝,。”
……
這個夜里顧之洲沒有再入夢騷擾陶軟,陶軟就睡的很熟很安穩(wěn)。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陶軟是被花穴上粗硬的觸感頂醒的,一開始她以為那是錯覺,畢竟顧之洲昨天還跟她坦白了他的性功能勃起障礙。
可陶軟揉了揉眼睛,動了動身子,又看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被窩里顧之洲那根仍然硬挺著。
這一次不是做夢,陶軟十分確定。
也就是說……顧之洲抱著她睡了一夜,醒來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