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柔都是假象!
“你、你出去……”她弱不可聞的哭求著,潮紅漫遍的眼角全是淚。
他的吻也是冰冷的,從濕透的額前聞到滾燙的臉頰上,和她緊緊貼合著,侵略感和壓迫感交加:“會流出來,把地弄的更濕。”
高潮沖起的熾烈喘息還沒平復(fù),姜璃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趴在景閻胸前的腦袋扭到了另一個方向,丟在地上的手電筒照著一束光芒,她這才發(fā)現(xiàn),但凡景閻端著她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斑斑點點的濕痕,透進了泥土里還沒有干涸。
“你——”她臉更紅了,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鼓脹的小腹立刻痙攣著無盡的酥麻。
這樣的點點滴滴,可不就像是大雨初來的樣子。
視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讓小咸魚又羞又臊,再一次體會到了景閻的變態(tài),氣的卯足了勁兒一口咬在他的喉嚨上。
聽著他悶哼了一聲,不像是疼的樣子,血紅色的眼睛反而更深的凝視著她時,姜璃就知道自己又錯了。
“啊——流出來了!”
后來,她這條咸魚在景閻的大鍋里,被翻來覆去的煎了又煎,奇妙的香味四溢在狹小的土坯房屋里,久久散不去。
這一邊,藍嵐也在高聲尖叫著。
“啊啊——快淹上來了!”
剛剛她用盡了力氣才把曲安元從滿是頭發(fā)的水里拽上了床,可這才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水居然是越來越多。
農(nóng)村木床做的架子高很多,本來以為站在上面來能逃過一劫的,但是沒想到這水大有要淹滿整個房間的節(jié)奏,藍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難怪剛剛曲安元第一時間是去開門。
如果再這樣等下去,所有人豈不是要被這詭異的頭發(fā)水活活淹死在房間里了?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