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有了春梅的傾情加入,她的競爭力可能會更強。
她的目標是把人留在房里,跟誰纏綿是另外一碼事。
第二天早上,潘金蓮沒有再睡懶覺。
她簡單梳洗一下,便去了孟玉樓那邊。
臨走前還吩咐春梅,讓她要好好伺候。
也許是過于匆忙,竟然把香囊弄丟了。
因為是小東西,事后就沒有多找,結果便埋下了禍根。
這當然是后話了,現在還是說春梅。
憑心而論,她是一點都不愿意,她對西門慶沒有好感。
可她是人家使喚丫頭,要想出人頭地,就必須和主子搭上關系,而獻身則是唯一出路。
想到這里,她借著送茶的機會,正式進到了臥室里面。
那種悲壯和悲涼,不亞于“荊軻刺秦王”!
西門慶翻身坐了起來:“你離那么遠干嗎?快點坐過來呀。”
春梅扭扭捏捏地挪到床前:“爹,您不是沒睡醒嗎?怎么娘前腳剛走,你的眼就睜得跟銅鈴似的?”西門慶也沒計較:“你這丫頭,皮子果然很白凈,比你大娘還要白些。”說完拽住衣領往下扒了扒。
春梅覺得很委屈:“爹,您可不能這樣比較。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娘,奴婢不過是個粗使丫頭。端茶倒水鋪床疊被,哪個都能使喚,慢一步都會受到呵斥。”
西門慶沒有受到干擾:“來,快點把衣服脫了,讓你爹看看哪里最白。”春梅假裝生氣道:“一個丫頭有什么好看的?爹要看就看幾位娘吧,她們可是一個賽一個地白呢。”
西門慶已經等不及了:“什么娘不娘的,讓我睡得痛快那才是娘。”春梅還在小聲抱怨:“爹可不能這樣說,丫頭就是丫頭,娘就是娘,一輩子都改變不了。”
西門慶立即糾正:“誰說改變不了?我讓誰當丫頭,誰就得去端茶倒水;我要是讓誰當娘,她就可以養尊處優。如果不中我的意,我讓她連丫頭都當不成。”說完捧著家伙就往里攻。
春梅閉著眼皺著眉,心里是凄涼無比。
即使這樣,她還得哼哼嘰嘰地配合,表示自己很陶醉。
西門慶有點不忍:“是不是很疼?”春梅還挺堅強:“疼!但我能忍。”
聽她說得這樣悲壯,西門慶不禁心生憐惜。
所謂的處女他也玩過不少,要么是淚水漣漣地求饒,要么是閉著眼睛等死,沒有一個這么神勇的。
他剛準備退出一點,沒想到春梅猛地一抬屁股,把那件巨物完全吞了進去。
隨著一股紅血殷殷流出,西門慶更加興奮了。
他色迷迷地夸道:“你這小丫頭,頭一次就這么騷。”春梅反駁道:“我能不騷嗎?每次都像殺牛似的,聽到人家心里慌慌的。”
西門慶狠狠頂了幾下:“你怎么聽到的?”春梅嬌嗔道:“那要問你們了。又叫又喘的,那動靜半條街都能聽到。”西門慶呵呵笑道:“那我們再鬧大點,讓一條街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