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菜上桌了,西門慶卻拽上了:“金蓮,我喝不慣悶酒,你彈個曲子吧?!迸私鹕忂B忙取來琵琶,然后便調弦校音。
這把琴是她前幾天買的,目的就是為了籠絡某人。
別看她好久不彈了,但水準一點沒降。
高亢處如裂石穿云,舒緩時似小橋流水;快樂時如明月高懸,憂傷處似落葉滿地。
那種深情和投入,特別富有感染力。
早前她彈得也很好,但都是奉命行事。
一指一弦必須到位,不然就會受到責罰。
今天是她自己開心,自然更加用心了,可以說每個音符都寄托了她的深情厚意。
西門慶聽完高興壞了:“我也算聽過不少曲子了,沒想到你彈得這么高明?!迸私鹕彸脵C撒嬌:“大官人,奴家對你可是百依百順了,你可不能忘了奴家。”西門慶“?!钡赜H了一大口:“怎么會忘呢?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情調的女人?!?/p>
兩個人正在互捧互贊,王婆又上來溫酒熱菜。
西門慶也不回避,依舊摟著她腰胯廝磨。
就這樣喝了一會兒,又讓她把繡鞋脫了。
潘金蓮斜著眼問:“你要玩什么花樣?”
西門慶柔聲央求:“金蓮,我想把酒杯放在繡鞋里。”這就是所謂的“鞋杯”!
潘金蓮的腳纏得小,繡鞋自然也精致。
這當然不是西門慶首創,有錢人都有幾樣怪癖,還認為很風雅。
潘金蓮狠狠戳了一指:“你這爛人!竟然喜歡臭腳丫味道?!蔽鏖T慶沒覺得難聞:“臭什么,你身上哪里都香?!闭f完挺身攻了進去。
潘金蓮“啊”地一聲驚叫,翻翻白眼不動了,那情形好像要斷氣。
事后西門慶問道:“你怎么老是喘不上氣?搞得我擔心死了?!迸私鹕弸舌恋溃骸澳悴挪豢蠎z惜呢,每次都像殺人似的?!蔽鏖T慶哈哈大笑:“可是你還嫌殺得不狠?!?/p>
潘金蓮翻身騎了上去:“今天也讓我殺你一回。”原以為要哄一會兒的,沒想到剛揉兩下便彈得筆直。
潘金蓮一上一下顛著身子,兩只乳房上下直顫,活像一位縱馬狂奔的女俠。
就這樣一直纏到午后,兩人都累得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