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在那些時候,自己在他眼中也是這模樣。
少年身上只穿著件衛衣,手負在身后,看似正常的姿勢,然而胯下的性器卻從解開的褲腰間高高立起,吐著淫水,囂張得直跳。
林桁的臉部輪廓生得并不柔和,長眉硬朗,眉尾鋒利,欲望侵擾之下,白凈的臉龐此刻泛起薄紅,干凈透徹的一雙眼微微垂著,些許無措地望著衡月。
“姐姐”他聲線低啞地喚她,明明都被欺負成這樣了,卻還在期望衡月“救”他,也不看看是誰把他綁成這樣的。
衡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將手探入少年的衛衣下,肆意地揉捏著他的胸膛腹前的肌肉,道,“就算求我,也不會給你解開?!?/p>
林桁動了下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硬得脹痛的性器,安靜了好半響,才從口中擠出兩個字來,“會壞”
衡月捏了捏他鼓脹的精囊,道,“不硬就不會了?!?/p>
她掀起林桁的衣擺,像他素日把臉埋在她乳肉里吃她胸乳那般,低頭咬上了他的胸肌。
少年的肌肉手感比衡月想象中要好,牙齒陷入緊實韌彈的肌肉,衡月突然發現林桁不止長高了,連身上的肉都長多了些,連身體的肌理線條都比剛來那時更加明顯。
她想到這思緒就有點停不下來,盯著他紅粉的乳尖和頸下白皙的皮膚瞧了瞧,又覺得林桁仿佛也變白了點。
林桁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盯得心亂,完全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么,他怕衡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又怕她把自己綁在這什么也不做。
但很快,他就沒心思胡思亂想了,因衡月撩起他的衣擺遞到他唇邊,“林桁,咬住?!?/p>
林桁無法拒絕,他叼著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腹,看見衡月伸手撈過了之前被他隨手救起來的半瓶紅酒。
他心神微顫,見她纖細的手腕一轉,暗紅色的酒液便全淋在了他身上。
一些倒在少年結實的胸口,更多的卻是沖著胯間那挺翹的粗長肉根上去。
紅酒流經緊實漂亮的薄韌腹肌,將他的皮膚潤得濕亮,酒水顏色艷麗,他這樣看起來,猶如一副被水彩弄臟的白紙。
濃烈的酒香彌漫在空氣中,高濃度的烈酒淋上馬眼,順著紅潤細小的肉縫倒流入輸精管,那種感覺仿佛酒精澆在了鮮紅流血的傷口上,刺痛得發癢。
林桁被衣服堵著口舌,說不出話,難耐的爽痛全化作呻吟從齒縫中擠了出來,“唔嗯!呃”
粗大的肉莖一下一下地震跳著,盤虬的青筋鼓動著仿佛要從皮下破出。
林桁沒想到最后這半瓶酒會用到自己身上,衡月放下酒瓶,攬著少年的腰,俯身舔上了他被酒水潤澤的胸口。
濕熱的舌尖溫柔地舔過少年的乳尖,紅唇吸吮,林桁險些連衣服都咬不住。
衡月不等他適應這份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反倒抓著他脹痛的肉莖,用拇指按著龜頭上痛癢的馬眼輕輕緩緩地磨了起來。
林桁仰著頭,脖頸上長筋暴起,喘息聲粗重,清亮的嗓音已經完全變了個調,時而忍不住從喉嚨里擠出的呻吟聲又沉又啞,哭似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