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來時已沾滿濕液,季書悶笑了聲,將手指塞進嘴里嘬了一口。
涂柚又氣又羞拍他腦門:笑什么啊?你那兒還不是一直硬著!
"老婆想到被老公吃小穴流淫水,還是被老公摸得流淫水?"
涂柚紅著耳朵不回答,顯然是前者占據較多。
這顯然精準戳中了她另一個性癖,可惜又暴露給季書了。
季書站起身,抬起涂柚一條腿,挺著肉棍子在她穴里花瓣肉上蹭。
“原來老婆想被口交啊!所以才特意修理小騷毛毛的?”
涂柚攀著季書光滑肩膀,被迫踮起腳尖,她失去了著力點,半掛靠在季書身上嬌喘。
嗯哈……不是……嗯……啊……我才沒想那種事……啊……
季書蹭了幾十下,對著她穴口往里插:老婆,你喜歡老公的漂亮肉棒嗎?會永遠喜歡老公嗎?
嗯啊……喜歡……只要是老公的……嗯……永遠都喜歡……
季書聽到肯定回答心滿意足,美滋滋轉移話題。
老婆不愧是個大饞丫頭,小時候上面那張小嘴饞肉吃,長大了換下邊這張小嘴饞老公大肉棒吃。
涂柚被他撞得站不穩,往后趔趄了小半步,季書伸手緊緊摟住她腰,追上去將她抱起來抵在白瓷墻磚上頂。
“好涼……不要在這里……”
涂柚兩腿掛在季書臂彎里,后背貼著微涼的瓷磚,她急急踢腳,表示不愿意配合。
“遵命,我的小嬌寶老婆!”
小饞貓涂柚幼年受涼后會被嚴格禁食,饒是涂家小團寵凄慘哭鬧也無濟于事。
因此,涂柚養成習慣后格外注意這一點。
季書依言退后兩步,扯過毛巾敷衍擦了擦她身上水珠,將她往上顛了顛,轉身朝臥室走。
“嗯啊……進得好深……”
身體墜在半空要掉不掉,涂柚緊張抱著季書脖子朝上攀,花穴里媚肉跟著縮擠絞榨。
“呃……老婆,放松一點,你是想把老公夾斷嗎?”
季書已經來不及忍到帶涂柚去床上,他繃緊發酸腰眼,就著走動的姿勢搖擺臀部,緩解這種被花穴裹著吮吸的縹緲爽感。
“噗呲噗呲”水液摩擦聲不絕于耳,夾雜著季書的喘息與涂柚嬌媚的婉轉呻吟聲。
“哈嗯……啊……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