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胳膊小腿也強迫不了他呀!不對不對,我這么玩他干嘛?”西媛越描越黑。
“行了,閉嘴吧!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當初是誰起色心,裝成被搶劫的無知少女,設(shè)計了一出英雄救美?連討好柚柚都用這同一招,欺負我涂家人沒腦子?”
西媛熟練給涂珊檢查腳踝,嗔她一眼:“我充其量就是只小狐貍,還能翻出大姐的手掌心不成?”
涂珊挑挑眉,不置可否。
這人若不是進了軍醫(yī)部隊,絕對是她在商場上會惺惺相惜的勁敵。
現(xiàn)在嘛!成了她弟媳婦,也成了她好朋友。
“幸好沒傷到骨頭,別再施力就行,你回家記得抽空冰敷。”
兩人插科打諢的功夫,倆聽見季書慘叫的男人也已經(jīng)憂心忡忡騎上墻頭。
涂珊也沒對他倆多說,語焉不詳胡扯了幾句。
一行人就這樣打道回府,怎么看都有些灰溜溜的趕腳。
屋內(nèi)兀自羞恥的夫妻倆還不知道,這些人為挽尊紛紛把賬算在她家小白臉頭上,給季書多攢了幾頓拳頭,季書因此還被大領(lǐng)導(dǎo)看中,成了特種兵部隊的編外指導(dǎo)。
涂家人離開后,臥室重新陷入寂靜。
涂柚花穴里還含著季書已經(jīng)疲軟的性器,她喜滋滋趴在季書胸前,像小貓似的來回蹭自己的圓潤臉頰。
她臉頰下壓著一粒被她蹭硬的小豆子,她挪了挪腦袋又想蹭另一邊,顧忌著季書破皮的傷口作罷了。
兩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起身收拾凌亂房間。
季老爺子鬼鬼祟祟提著一兜龍蝦和一兜梭子蟹。
他繞著院門外的圍墻仔細觀察了一番,探頭探腦扒在門縫上看。
沒見到昔日的老領(lǐng)導(dǎo),他彎著的腰桿也挺直了,笑瞇瞇拍門:“柚柚!爺爺買大龍蝦回來啦!”
涂柚半靠在躺椅里,偏頭正看季書修門鎖。
聽見聲音,她露出笑容起身去開門:“哎呀!爺爺,您從哪里搞來這么大的龍蝦?看來今晚有口福了呀!”
季老爺子還沒來得及回話,季書就打斷了兩人心虛的寒暄。
“行啦!你倆都快別裝了,虛偽的話都辣到我耳朵了!”
季書起身指指涂柚:“沾我老婆的光,大姐下午還說要讓我?guī)е习峄厥袇^(qū),結(jié)果您老倒是溜得比兔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