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個東西……”
她眼中有光閃過:“我大概,從一開始就沒有。”
“砰!”的一聲。
她被我摜倒在地。
子彈上膛,我對準她的額頭:
“還有什么遺言嗎?”
她攥著我的手腕,朝著腦門中心移動了一下。
看著我的目光,炙熱、滿含愛意:
“我要與你同葬。”
“砰!”
槍托打在她額頭。
我眼中帶著嫌棄:
“你也配?”
她嘴角笑意更深。
眼中居然閃過得逞的癲狂:
“配還是不配,你不是都恨上了我。
“阿宴,恨比愛更持久。
“你說你恨我,那就永遠纏著我不放好不好。
“你可以扒了我的墳墓,掀了我的棺材,鞭撻我的尸體。
“只要你,這輩子都無法對我釋懷。”
槍身被她攥住,強行對準自己的腦門:
“阿宴,我在地獄那頭等你。”
扳機被她親手扣下。
她倒在血泊之中。
保鏢沖進來的時候。
我滿臉都是她的血漬。
盯著地上的她良久。
那嘴角還帶著得逞的笑。
她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