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帶著天然的俊朗。
看到鏡頭的瞬間,便被姜以寧一把護到身后,雨傘下壓,只露出自己的下巴。
她不允許自己的臉被媒體拍到。
她的男孩更不行。
因為我會查。
哪怕只是那一瞬間的露臉。
我也截到了圖,交給了自己的手下。
但是。
沒有結果。
全球數據庫沒有任何一張照片與男孩配對。
勉強查到了疑似常春藤院校的學籍照片。
臉還是被一條長黑方框隱藏的。
姜以寧在保他。
當我再去搜集那條新聞的回放,卻發現連那僅剩的新聞都消失在了網上。
只留給我那張截圖。
那張男孩眼睛里帶著水汽,驚恐的看著鏡頭,背后是姜以寧幾乎要殺人的目光。
姜以寧的手緊緊攥住。
她這樣緊張的護過兩次男人。
一次是爸爸和叔叔們被仇家投尸長河。
我在血水中一個一個將他們拖上岸。
如血殘陽中,那個站在岸上的女孩這樣護過我。
一遍遍用自己的身體溫暖我凍僵的身體。
哭著求我不要閉眼。
一次就是鏡頭前,她生怕面前的男孩被曝光,落到我手里。
她回來的時候,男孩的照片從大理石桌面上滑到她面前。
我坐在她對面看著窗外,吐出一口煙圈。
“我和他不會有結果?!?/p>
照片被她收到手心。
我只問了一句:
“一千多頁日記,什么時候,是誰?”
“你不會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