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掌朝聶慶拍去,強大的內力直接聶慶掀飛,讓他摔在地上,嘴角都不禁溢出鮮血。
唐禹嚇了一跳,連忙喊道:“住手!”
他立刻跑了過去,瞪眼看著聶慶,吼道:“你干什么了聶師兄!糊涂了!”
聶慶咧嘴一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站了起來。
他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低聲道:“一個小小的試探而已。”
唐禹道:“你試探個屁!”
聶慶看了唐禹一眼,壓著聲音道:“冷翎瑤是不撒謊的人,她說忘記了,一般就是忘記了。”
“她忘記了小師妹的囑托,忘記了要保護你。”
“但她剛剛對我出手了。”
聶慶拍了拍唐禹的肩膀,嘆息道:“保護你,已經成了她內心的本能。”
“小子,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
唐禹沉默了。
然后咬牙道:“意味著你小子活該挨打,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趕緊走。”
他上了馬,立刻出發。
感情往往很復雜,尤其是涉及到特殊的身份、特殊的疾病,真要解決起來,難如登天。
現在不是該考慮這些的時候,唐禹只想趕緊回到譙郡,做出應對之策。
如果石虎真的輕易拿到了四個塢堡群,那炮灰和糧食都有了,郡城就真的危險了。
快馬疾馳,走鄉間小道,一行四人很快就回到了郡城。
戴淵和各大家族掌舵人立刻為了上來,眼中只有期盼與渴望。
“石虎占據了要道,在每個塢堡周圍都派了人,盯得很死,我們已經和塢堡斷了聯系,現在對外邊的情況一無所知。”
戴淵已經是焦頭爛額,咬牙道:“還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們都要急死了,外邊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帶著謝家的人做成什么事沒有啊!”
不單單是他,謝廣、庾懌、周斐、桓猷和祖約也是滿臉的好奇,心情緊張到極致。
唐禹瞥了他們一眼,道:“石虎的糧草,已經被我燒干凈了。”
屋內寂靜無比,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