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卻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他轉頭就朝梨花別院沖去,一路往主樓沖,然后猛然推開房門,直接往樓上爬,于是愣住。
謝秋瞳拿著衣服,捂著胸口,潔白的手臂和香肩宛如璞玉,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比例夸張得嚇人。
她表情有些愕然,看了唐禹一眼,歪了歪頭,道:“看來有大事,樓下等我,以后不許這么莽撞進我房間。”
唐禹尷尬一笑,緩緩下樓,心中還在感嘆對方的姿態多么優美動人。
謝秋瞳很快下樓,一邊走,一邊說道:“天氣好像沒有那么炎熱了,尤其是早晚時分,穿單衣有點涼颼颼的。”
“你不該這么莽撞跑上來,萬一我什么都沒穿,豈不是尷尬?”
唐禹道:“不會尷尬,我只會興奮。”
謝秋瞳搖頭道:“那是膚淺之人才會渴望的東西,你不該這么想。”
唐禹干笑道:“這方面我挺膚淺的。”
謝秋瞳道:“膚淺的人,渴望偷窺,渴望靠意外去獲得幸福。”
“你應該學會光明正大去征服,去占有,去控制。”
“偷窺到,意外撞到,即使看到了一些內容,又有什么意義?”
“如果你征服了,占有了,控制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你甚至可以給我戴上項圈,讓我光著身子趴在地上跟你說話。”
唐禹愣了好久。
他吞了吞口水,喃喃道:“我突然覺得我不那么膚淺了。”
謝秋瞳道:“所以切回正題,什么事這么急?”
唐禹也是如夢初醒,連忙道:“王徽來找我,是王導帶了一句話。”
謝秋瞳冷笑道:“他最好別說這事不是他干的。”
唐禹點頭道:“他正是這么說的,就這簡單一句。”
謝秋瞳瞇起了眼,陷入了沉思。
她很快無奈道:“來吧,說出兇手是誰。”
兩人對視著,然后同時道:“王敦。”
唐禹沉聲道:“這件事是王家做的,我們猜對了,但我也沒想到,王導沒有參與,反而是遠在荊州的王敦策劃的。”
謝秋瞳道:“說說怎么想通的。”
唐禹道:“如果是王導做的,他沒必要專門過來傳句話騙我們,沒有任何意義。”
“如何不是王導做的…那只能是王敦了,他造反之心已久,需要師出有名的是他,而不是王導。雖然兩人是親兄弟,但卻未必是同一條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