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瞳繼續(xù)道:“這些都是次要的,我要給你真正介紹的,是他。”
話音剛落,次樓的房間中,一個穿著寬大長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頭發(fā)散亂,滿臉的絡(luò)腮胡,臉有些圓,皮膚有些黑,實在算不上好看,只是落拓的氣質(zhì)還算灑脫。
他打量著唐禹,雙眼微微瞇起,顯然有些意外。
謝秋瞳道:“這是我的師兄,姓聶名慶,功夫不錯,今后是你的貼身保鏢。”
說完話,她微微施禮,道:“師兄,拜托了。”
聶慶嘴角勾了勾,悠然說道:“我說小瞳啊,你專門寫信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保護(hù)他?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啊?”
他顯然不太看得起唐禹。
謝秋瞳道:“師兄肯幫忙就好。”
聶慶聳了聳肩膀,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你有錢。”
謝秋瞳看向唐禹,緩緩道:“每月要給師兄一兩白銀或一貫銅錢。這兩個月我已經(jīng)替你支付過了,十月開始你得給了。”
這下唐禹愣住了。
他忍不住瞪眼道:“一貫銅錢?不是他要干嘛花這么多!”
一貫銅錢是一千文啊,可以買他媽三十斤糧食了,他是豬嗎能吃這么多,更何況這里包吃包住。
聶慶冷笑道:“小子,這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如果不是看在小師妹的面子上,你每月得給我一兩黃金。”
唐禹壓根不搭理他,而是看向謝秋瞳道:“他強(qiáng)還是喜兒強(qiáng)?”
謝秋瞳道:“喜兒。”
唐禹擺手道:“那我不要他,我沒被這么弱的人保護(hù)過。”
說完話,他看向聶慶,淡淡道:“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如果覺得不甘心,那我就再賞你三千文銅錢,算是給秋瞳面子。”
聶慶張大了嘴,一時間有些懵了。
謝秋瞳反而笑了起來,道:“那你們自己到時候商量咯,與我無關(guān)了。”
她不再理會,而是直接朝自己的主樓走去。
聶慶則是來到唐禹的身前,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很囂張啊?你知不知道她為了勸我來保護(hù)你,可是專門寫信給我?”
唐禹攤手道:“囂張嗎?我只是在說實話,我的確沒被你這么弱的武者保護(hù)過。”
“過去將近一個月,都是喜兒或冷翎瑤在保護(hù)我,你比她們強(qiáng)?”
他是有意打壓這個聶慶的氣焰,否則到時候壓不住他,做起事來會更困難。
謝秋瞳看得出他的用意,所以沒管了。
聶慶咬牙道:“老子是不如他們,但保護(hù)你這個廢物還是綽綽有余了,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只是我小師妹的一個助手而已,真把自己當(dāng)郎君了?”
唐禹道:“早晚的事。”
“呸!你想得倒是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