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把喜兒的消息透露給司馬紹,讓他幫忙找人趕走她?
不,這個不合適,目前和司馬紹的關系很微妙,只能說不算死敵了,但絕不算是盟友。
這事兒得問問謝秋瞳,看她怎么處理。
唐禹想了一夜,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沉沉睡去。
醒來已經快中午了,喜兒果然又不見了,而門外的謝愚在看著書,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
“侄女婿,這幾天一定很累吧,睡到現在才醒。”
他擺出了笑臉,關切地說道:“我讓他們準備了豐盛的午餐,你先吃飯,吃了飯咱們再說說事。”
說你親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來請教理學的。
那晚說的那些,顯然不夠謝愚領悟的,他定好了集會的時間,但打鐵還需自身硬,這幾天肯定是要惡補知識的。
“沒問題,堂伯您先看書。”
唐禹滿口答應,到一樓吃飯的同時,讓侍衛去請謝秋瞳。
奈何謝秋瞳似乎不在家,沒有得到回應。
于是唐禹開始給謝愚上課,一直到黃昏十分,才把這個老頭趕走。
廢話了一整天,他也累了,正要休息的時候,謝秋瞳卻又到了。
“一大早出門,去拜訪了一位好友,剛回來。”
她還是那件白衣,似乎從來不換衣服似的,臉色略有些疲憊,喝了一口熱茶,才紅潤一些。
“你主動找我,肯定有事,是關于喜兒?”
她看向唐禹,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
唐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謝秋瞳表情古怪,遲疑道:“因為你身邊就只有她一個人啊…你問得好奇怪…”
老子真是糊涂了。
唐禹直接說道:“她昨晚借易筋伐髓之名,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蠱惑了我,得知了藏寶圖的真相。”
謝秋瞳皺著眉頭,道:“你用建初寺的真經穩住了她?”
唐禹道:“但還是挨了一掌,差點丟了半條命,她給我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