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著對方,忽然齊齊一笑,端起酒碗,互相碰了一下。
一旁的公孫婉兒瞇起眼睛來,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詞,
狼狽為奸。
一丘之貉。
狐朋狗友。
二人又聊了一些戰(zhàn)術(shù),忽然,南王馬凌問道,
“對了,你的那個神雷,聽說很厲害,能把城門炸開,還能把敵人炸飛,一死一大片。
本王想看看是什么東西,威力究竟有多大。”
“行啊,明天唄,現(xiàn)在還下雨,神雷用不了,明天去炸開城門讓你瞧瞧。”
“炸城門就算了吧,這樣的好寶貝,還是留著最后攻城的時候用,要是提前用了,城門炸開,你進還是不進?
進去打的話,敵人還有十幾萬大軍,巷戰(zhàn)混戰(zhàn)只會兩敗俱傷,我軍主力大損。
不進的話,敵人也會有防范,以后再想攻城就難了,敵人必然會堵死城門。”
沈長恭點頭道,
“也是,跟我想的差不多,現(xiàn)在敵人負隅頑抗,強行攻打損失太大,我覺得還是攻心為上,不占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
“不占而屈人之兵,這句話不錯,與我寫的《南王兵術(shù)》里的開頭幾句差不多。”
“要不說咱倆能成為知音呢,不如今日你我結(jié)拜,皇天在上厚土為證,你我二人結(jié)為異姓兄弟如何?”
南王馬凌起身,向外走去,
“睡覺了。”
“別走啊,再嘮五文錢的唄。”
看著南王那堅定的背影,沈長恭噗嗤一笑。
他可從沒把南王當成是長輩來看待,反而覺得對方像是一個富有責任心又有能力的老大哥。
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沈長恭真心實意把馬凌當大哥看待,馬凌這廝卻只想當他叔叔。
南王走后,沈長恭與眾將喝了一會兒酒,便不再多言,轉(zhuǎn)頭回去睡覺了。
狂風暴雨,天氣寒冷,只有婉兒這個小賤貨的身軀,能夠給沈長恭一些溫暖。
只是可憐了公孫婉兒,白天要干活,晚上還要干活兒,沈長恭這廝卻是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端的是無比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