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怎么可能會犯這種錯誤。
誰知道多年以后,那些僥幸逃脫的人,帶著無盡的殺意,會給他帶來怎么樣的災(zāi)難。
即便是他有自信能夠應(yīng)付一切刺殺、陷害、兵馬的對付,和他的家人呢?家人可沒有他這樣的本領(lǐng)。
再者說了,容親王恭親王今晚聯(lián)手對付他,如果是他失勢,他的家人,現(xiàn)在也是一地尸體,對方可不會對他心慈手軟。
恭親王府反抗比較激烈,只抓到了兩個兒子,其他的幾乎全部砍死。
那些躲在角落的仆人丫鬟們也都被找到了,全都抓到了治安軍大營里邊去。
接著,沈長恭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其他的公爵府和侯爵府,畢竟那十幾家權(quán)貴是重中之重,其他的官員都是小蝦米,交給經(jīng)驗豐富的張毅德等人就行。
足足花了大半夜的時間,那些權(quán)貴的家人們,也都被抓到了天牢里面。
府衙地牢里的牢頭獄卒們,經(jīng)驗豐富,都被借調(diào)了過去,對那些權(quán)貴們嚴(yán)刑拷打,逼問出了他們要聚眾謀反的證據(jù)。
沈長恭親自去將那些口供拿出來,并且?guī)狭酥伟曹娬砬妩c(diǎn)出來的“贓物”清單,拿著這些證據(jù),帶著公孫婉兒回了皇宮里面。
屠雀翎去親自審問恭親王了。
盡管恭親王已經(jīng)招了,只求速死,但屠雀翎仍然不放過他,變著法子的折磨。
對于這些,沈長恭沒興趣去看。
到了皇宮后,天色已經(jīng)亮了。
昨晚剛剛離開皇宮回家的官員,想必這一晚上也是個不眠夜,根本就睡不著。
而現(xiàn)在,天亮了,他們也該來參加早朝了。
沈長恭回到自己寢宮,打算洗個澡,換身衣服。
然而,就在他躺在浴桶的溫水中,享受著片刻的安寧時,他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了。
沈長恭眉頭一下子便皺了起來,他告誡過侍衛(wèi)和宮女,任何人不通稟否允許進(jìn)入他的房間,上次公孫婉兒進(jìn)來便吃了個大虧,這次怎么還有人不長記性。
當(dāng)然,他沒有做太大反應(yīng),要是敵人進(jìn)來,除非是保護(hù)他的人全部都死光了。
透過帷幔,他看到一道紅衣身影,款款走來。
“陛下?您怎么來了?”
沈長恭皺眉不解,疑惑的看著燕扶搖。
燕扶搖伸了個懶腰,平日里端莊霸氣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慵懶。
“怎么?朕不能來嗎?這里是朕的后宮,你是朕的愛妃,朕來朕的愛妃這里還不允許嗎?”
燕扶搖坐在了沈長恭旁邊那個用于登上浴桶的小凳子上,右臂放在浴桶上,下巴則放在右臂上,笑吟吟的看著沈長恭。
“愛妃?誰是你愛妃?”
沈長恭嗤笑一聲,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