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罪?”
沈長恭指向了跪在地上的那三個女人,說道,
“根據我們治安軍千夫長以身犯險搜集到的證據,以及她們的口供,可以發(fā)現,他們就是一伙做皮肉生意的非法窩點,難道不應該查辦嗎?”
眾人全都懵逼了。
不是,他們倆就白嫖了一趟,怎么就成了以身犯險呢?
那老鴇子立馬慌了,連忙說道,
“不對,不對不對,他們……他們給錢了的,給過錢了,如果我們算賣銀的話,那他們就算是嫖娼。”
沈長恭冷笑道,
“哦?可剛剛你們來的時候,可是一口咬定,沒給錢的,你還要拿腦袋擔保,現在又改口供說給錢了。
你真當本官和廷尉大人是傻子,任由你來欺弄嗎?
本官再問你,到底給錢沒有?”
“給了。”
“那你就是做假口供,罪加一等,而且你還要拿腦袋擔保,這已經是呈堂證供了。”
“那沒給。”
“沒給就是你誣陷朝廷軍官,更加罪加一等!”
“我……”
老鴇子慌了,坐在地上大哭道,
“那到底是給了還是沒給啊?!”
局勢完全反轉,之前是張毅德和周虎的死局,現在成了青樓方面的死局了。
廷尉連忙說道,
“沈大人,這既然他們嫖娼不成立,那賣銀應該也不成立才對啊,這是相互的啊。”
“那能一樣嗎?沒給錢自然不算,可他們要錢了啊,既然有了要錢這個行為,就說明他們心里已經認定了這就是賣銀。
他們自己都承認了,廷尉大人難道還要為罪犯辯護嗎?
本官忽然覺得廷尉大人的嫌疑也很大啊,要不廷尉大人也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