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宴之眸光微動,以為徐清瑤幫他表了衷腸。
冷哼一聲:“你跟她解釋什么?她就是鐵石心腸,沒心沒肺!”
藍清洵納悶的看了眼鳳宴之。
鳳宴之也發現了,周圍過于寂靜,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古怪。
“宴二公子還不知道嗎,徐姨娘剛才已經當眾指認,她是被你凌辱在先,為了讓堂姐擺脫你這等禽獸不如之徒,才曲意奉承,算計你娶她過門的。”
江懷晏開口,說了在場藍清洵等女眷難以啟齒的話。
鳳宴之愕然,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向徐清瑤。
徐清瑤卻是眼神閃躲,被看的急了,突然驚恐尖叫:“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我打你?我幾時打過你?”鳳宴之一時都不知道該從何處分辨。
“這是其次,這么說,凌辱未出閣女子這件事是真的了。”
徐清瑤聽見這話,殷切的看向江懷晏。
只是江懷晏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但想只要他肯幫自己說話,爹又在京郊大營的人手里后面有的是機會接觸周旋。
鳳宴之抬手指指自己,又去指徐清瑤:“我,明明”
明明是什么?鳳宴之面紅耳赤,半天擠出一句:“明明當初你情我愿。”
實際上,二人的。
事后清醒,自己也有些懊悔,畢竟徐清瑤云英未嫁,還是未婚妻的妹妹。
徐清瑤哭的傷心,直呼對不起姐姐,但不怪他,他也允諾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