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吃瓜熟人們震驚不已——
“天吶,在禪房茍且?”
“我我我知道,應該就是她們夫妻還有她娘,偷盜侯府家財,在福靈寺借花獻佛,賑災那段時間,天吶——”
“這也太不要臉了,就不怕佛祖震怒,降下災禍嗎。”
“那指不定就是佛祖都看不下去,他們的陰謀詭計才會被戳穿。
不然的話,她如今應該是康郡王府的少夫人。
一家老小還趴著玉寧侯府吸血呢!”
徐清瑤見周圍議論紛紛,心底倒是詭異的平靜,這段時間,比這更難聽的她都聽過。
一些賤民,她根本不放眼底。
但依舊表現出悔不當初的表情:“大姐姐,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不知道,宴之哥哥也后悔了他夜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住口!”寧秀厲喝,當即就要沖過去。
藍清洵一把拽住了她:“寧秀!”
寧秀氣紅了臉:“郡主,她太惡毒了!”
她們郡主云英未嫁,被個前未婚夫念叨名字,這像什么話?
“她在故意激你,只要你碰她一下,她后頭孩子有個閃失,就是你的錯。”藍氏上前一步。
“大伯娘,我沒有。”徐清瑤看著下來的藍氏,也要上前。
藍氏將藍清洵護在身后,垂眸望著她:“你最好就在那待著,但是跪是站全由你自己決定。
再敢上前,僭越之罪難逃!”
徐清瑤一嚇,到底止住了步子,掩下心底的不甘心,欲言又止:“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然后呢,你今個上門來就為反復念叨這一句?”藍氏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