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鄭媽媽很清楚這件事的輕重,千秋哪怕是府里人,但不過一個奴婢。
奴婢永遠是不可能欺到主子頭上去的,哪怕這個主子是別家的,卻也是鎮國公府的貴客。
江沐心卻忍不住說:“明明是她推的”
聲音很小,卻足夠所有人聽見。
“作為下奴,僭越主子,直接上手,推她不應該?”江懷晏淡淡掃了這個最小的堂妹一眼。
江沐心的臉頓時就白了。
江懷晏沒有看她,眸光落在垂著頭,始終跪著的千秋身上:“剁了都是輕的!”
千秋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抬眸。
對上江懷晏無波的冷眸,就感覺一股寒意自腳底上竄。
江懷晏剛剛回來,身上還穿著玄色官服,渾身冷肅。
眼淚模糊,千秋咬牙垂眸:“是奴婢情急僭越了,請世子責罰。”
江懷晏卻是看向藍清洵:“郡主可有礙?”
藍清洵攤攤手:“現在本郡主好像是惡人,都在為千秋姑娘叫屈。”
為千秋叫屈的江沐心一抖。
江懷晏長睫微斂:“自請二十鞭,下去吧。”
千秋更是愕然,但還是哽著聲音應下:“是!”
剛要起身,江沐心就急了:“大哥,你,你不問問事情因由嗎?”
這問出了藍清洵想問的話,便也挑眉看向江懷晏:“世子要聽聽嗎?”
寧秀要說話,被藍清洵抬手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