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不知道,這一查嚇一跳。
很快算出,近兩年的賬冊都有問題,算出了八萬多兩的差額。
勇國公當即質問童氏:“這你一點不知?”
童氏很憤怒,沒有想到勇國公會責問自己:“公爺,你這是何意,可是在懷疑我?”
宋隨封拿著一本:“別的不說,就說這去年給外祖的壽辰的賀禮加上禮金就有二萬兩,但東西是我送的,根本沒有這么多。”
童氏臉色聚變,猛的搶過冊子。
“娘,你就算要貼補娘家,這也太過了,咱們還有這一大家子要過,兒子也還未成親。”
宋隨封隨手將冊子扔回箱子里,分明已經給母親定罪。
童氏臉色慘白:“我沒有——”
她雖然對娘家是有照拂,但絕對不可能在自家賬目上動手腳,也沒給過那么多。
勇國公臉色相當難看,直接讓人連夜深查。
一直到次日天明,查出驚人的數字。
從童氏掌家開始,統共九年,斷斷續續錯假賬冊,共計損失二十一萬余兩!
勇國公氣的不輕,追問童氏銀子花去了哪里。
雖然這樣問,但篤定是補貼了娘家,童氏直呼冤枉,哭的差點暈死過去,也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
只以為怕他們去童家索要,所以死咬著不認。
勇國公直接把管家權交給旭盈郡主,將相關管事交給旭盈處理,童氏徹底沒了話語權。
事情塵埃落定,旭盈郡主才放松的靠在四方亭。
宋隨封掃了一眼被隨意放在一旁的各房鑰匙,傾身雙臂壓在旭盈郡主兩邊:“這下滿意了?”
旭盈郡主望著他:“不是你滿意了嗎?”
宋隨封不滿:“我這忤逆之子究竟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