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是最不著調的慶王,本來傳言最有望繼承皇位的人。陛下卻重用他母族表兄,江懷晏。
所以娘以為,在這互相制衡的情況下,站隊問題其實并不嚴重。
只要咱們不公然違法犯忌,一切以你的喜好為主。”
藍清洵對于如今朝局又有了新的了解,但還是擺手:“算了吧,不要。”
“為什么啊?最近慶王也幫了咱們不少忙。”藍氏問。
藍清洵支著頭,靠在桌案上:“他那是幫忙嗎,他那是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
本來沒有他,咱們和江懷晏合作,風險會更小一些。
他這樣黏上來,不顧家里就咱們母女倆,也不是正經求娶的態度。
就算咱們答應,估計也就一個側妃,女兒可不想給人當小。”
這和上輩子有什么區別?
藍清洵知道,這世道鮮少有男人不是一妻多妾,如爹那樣入贅,又擔得家族的是鳳毛麟角。
以前她知道嫁人難免要面對這些,也不是不能接受丈夫有妾。
但是遭遇徐清瑤與鳳宴之這件事,想到要與人共事一夫,就覺得惡心至極。
若是她將來的夫君要有別人,她不攔著,但她會抱著孩子回家自己過。
這是娘家給她的底氣,不用看旁人臉色才能活。
“那娘心里有數了。”藍氏說。
話題轉回來,藍氏又說:“那娘那日陪你一道去。”
“沒事的娘,我可以應付。”藍清洵決定道。
不是萬不得已,她不想娘跟著去低三下四求人。
明明他們不是全無儀仗,上輩子卻是受盡委屈。
外祖和爹都有舊部人脈,必要時候該用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