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冷笑:“利用干凈了,就想把人一腳踹開?瑤兒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我沒有你們那么狼心狗肺!”
鳳允之被罵的臉色一僵:“二弟,你要為郡王府未來考量,這是貴人的意思。
玉寧侯府背后的財富和人脈,能助咱們直登青云梯,你可別撿了芝麻丟西瓜!
不然等爹不在了,郡王位斷延,咱們就是普通宗親。”
鳳宴之嘲諷:“是助你登青云梯吧,郡王府能不能延續,與我何干?
你那么在意身份地位,你不如直接娶了藍清洵,至少還能得個爵位。
不比你殫精竭慮容易輕松?郡王位?如今郡王府幾個字在外人耳里就是笑話!”
鳳允之繃著臉:“不過一群螻蟻愚民,聽風是雨罷了。
就算是當今陛下,不也被罵名不正言不順。
可是那又如何?”
鳳宴之一頓。
鳳允之拿起桌案上的名貴硯臺在手里把玩,說:“只要咱們站在權力的巔峰,誰又敢說道什么?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
你也不想想,這滿目的富貴是怎么來的,你真舍得放棄嗎?”
鳳宴之臉色不好看,卻無法反駁。
這方硯臺是藍清洵所贈,價值千金,本來他都收起來,準備帶走得。
因為如今回來了,才被瑤兒又歸置在了這里。
除了這方硯臺,桌案上的筆墨紙硯,無一不是精品,都是藍清洵所贈。
本來以為帶走那批貨物可以有依傍,但是現在東西沒有了,大哥明顯不會還自己。
如今再走,已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