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么些年,她以為他改了,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
是她太過天真,骨子里刻下的東西,怎會輕易消失?
心灰意冷中,她干脆閉上眼睛,一個字也沒說。
車子狂躁啟動。
油門被踩到底。
半個小時的車程,十幾分鐘便到了。
她剛下車,他高大的影子就籠罩了過來。
光線不算明亮,卻能清楚的看到他薄薄的唇繃成了直線。
深邃的眸子里像是結了冰一樣,散發著極度危險的氣息。
她還沒開口,整個人就被他扯了過去。
下巴被粗暴的抬起,手壓在她的后腦勺上。
狂暴的吻也壓了下去。
她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
她推開他,抹了抹唇,手背上便沾了血跡。
她憋著火,還是解釋了一句:“我說了,我只是外面吃飯遇到的他。”
他對這話置若罔聞,抓住她就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
這是市委大院,出入的人全是熟面孔。
雖然有些晚了,但并不是沒有人。
她又驚又怒,踢了他一腳。
然后她的腿就被控制住了。
他那雙手力氣大得像鐵鉗一樣,她感覺腿骨都要斷了。
驚怒之下,她也火了,“周京硯,你有病!”
周京硯不管不顧,扛著她幾步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寬厚的肩膀正好抵著她的胃,雖然沒走幾步,可她感覺咯得生疼,有些想吐。
他牢牢抓著她的腿,狂躁的按門鈴。
陳叔很快出來了。
看到兩人的情形,愣了一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