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他扣子的手突然頓住,她看向我破天荒地解釋:
“別誤會,我是醫生,在我眼里病人不分男女。”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記得那次我燒到39度,渾身滾燙。
我撐著最后一點力氣撥通了她的電話,聲音沙啞:
“晚檸,我發燒了,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她的聲音急促而煩躁。
“郁晨,你是小孩子嗎?生病還要人陪!”
“能不能不要煩我,沒看見我還在做手術嗎?萬一手術出現什么問題你擔得起嗎?!”
隱約聽見聽筒下刻意壓抑的微弱低吼聲和黏膩水聲。
當時并沒有多想,只顧著道歉。
“對不起,是我打擾到你了,你別生氣,我——”
我還沒說完,對面早已掛斷了電話。
原來,愛與不愛是那么的明顯。
我諷刺地笑了笑。
合上行李箱,準備離開。
這時,徐晚檸才慢悠悠抬起頭,“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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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搶過行李箱,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