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話落,沈清歌仿佛被這句話抽空了所有的靈魂,她不再哭鬧,只是癡癡地看著我。
最終,在蕭雅的目光下,她像一尊失去生命的雕塑,默默地地挪開了身子。
陽光灑在她身上,卻照不進她那雙死寂的眼睛。
而蕭雅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車隊重新啟動,我們駛了幸福的未來。
后來,我和蕭雅一起創辦了公司。
她堅決不讓我再動用畫骨術,說我們的幸福,不需要用我的健康和壽命去交換。
我竟也意外的有經商天賦,事業蒸蒸日上。
直到兒子五歲那年,我們帶他去游樂園。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似乎瞥見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一個頭發花白雜亂的女人,正對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傻笑,嘴里喃喃著“畫骨、回家、顧衍”
怔愣片刻后,我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彎腰抱起興奮的兒子,另一只手緊緊牽住蕭雅。
“爸爸,媽媽,我要坐那個大大的旋轉木馬!”
兒子指著前方,笑聲清脆,而蕭雅面色溫柔。
“好呀,我們寶寶想坐什么都可以!但你爸爸可能要哭鼻子咧~”
聞言我立即摟住蕭雅的腰,在她調笑的眸光中笑得肆意。
“那就來戰!你可別在我懷里哭鼻子!”
過去的噩夢已然遠去,未來的幸福,會一直緊握在手。
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融入歡樂的人群,走向那片屬于我們的光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