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早就安排好的人遞了個眼色。
那人立刻碰了下李府的管家。
管家馬上扯著嗓子喊:“奏樂,起舞!”
一群舞姬涌了進來,瞬間沖散了剛才的尷尬。
譽王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眼神像刀子一樣在人群里掃。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我端起酒杯,朝他遙遙一敬,然后一飲而盡。
譽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是我。
而蕭承淵,從頭到尾,都沒看我一眼。
他還在為譽王的調侃生氣,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回來。
他更不會知道,為了給他解圍,我把他最恨的兩個人,都得罪了。
宴會散了,蕭承淵帶著一身酒氣回了府。
他沒回主院,直接去了秦霜那兒。
我的人說,他把秦霜的院子砸了個稀巴爛。
他大概覺得,今天在譽王面前丟了人,都是秦霜的錯。
呵,真是可笑。
他永遠都只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第二天一早,他就沖進了我的房間。
“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他劈頭蓋臉地質問。
我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
“是,又怎樣?”
他好像被我的坦白給噎住了。
“沈知鳶,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很喜歡看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