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兩壺酒遞給他:“送你的。”
“這些日子,謝謝你了。”
陳淮安接過酒,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回到屋內,桌上擺滿飯菜。
我驚詫地回頭看向他,他低頭笑道。
“我做飯不好吃,你可別嫌棄啊。”
我戳了戳他胸口,笑罵道:“堂堂戰神,居然給小女子我做了一桌子好菜,你不會下藥了吧?”
他叉著腰:“那可不,我下的可是迷魂藥。”
“吃了你可會愛上我的。”
只是一瞬的對視,我感覺心跳的特別厲害。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十年前在火場見過他呢?
他一個栗子輕輕敲在我頭上。
“想啥呢,你不餓啊?快來吃!”
我夾了幾塊嘗嘗,他手藝確實還不錯。
咸淡適口。
我吃的很飽,忍不住打了個嗝,他笑得前仰后翻,練練拍地。
我白他一眼,
“有什么好笑的?”
之后,我跟陳淮安說了陳嬌嬌私會當年害我父母的仇人。
他聽完皺起眉頭。
他認為這舞姬接近許少恒目的不純。
舞姬接近許少恒是何目的我不知。
但第二天,我的鋪子叫人砸了。
是陳嬌嬌帶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