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出席了。
被告上空空蕩蕩。
這無疑是把所有舉證、質證的機會都放棄了。
我順利地拿到了大部分財產,和離婚證。
走出法院,有要債的給我打來電話。
“你是他老婆吧?他在家里喝酒喝的一塌糊涂,說要給老婆留著,死活不給錢。”
我冷靜道:“你打錯了,我也是債主。”
很快,我的賠償款就到賬了。
我不舍得前公司的資源,低價收購了大部分資本,又開了家新的媒體公司。
顧氏茍延殘喘下去。
顧云深想找我,卻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
我整日跑來跑去拍攝,他只能對著圖透猜測我在哪,然后跟過去遠遠地看一眼。
最后再聽到他的消息,是他被逼著和失去生育功能的林悠結婚了。
兩人成了怨偶,整天在家里打砸。
顧云深開始不歸家,和每個與我相似的女人流連忘返。
林悠瘋了般地去捉奸,兩人扭打起來。
聽到這消息時,我正在和演員談合作。
便吩咐身旁助理,讓顧云深別再接觸到和我像的人。
演員眼睛亮晶晶看我:“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一點沒留情面能這么殺伐果斷!”
我也笑:“是嗎?我這是成長了。”
我看向窗外。
代表開機慶祝的煙花炸起,也慶祝我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