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種“你是哪個山頂洞來的原始人”的眼神看著他。
阮思逸:“”
他看著她那雙清澈又愚蠢的眼睛,一時間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傻,還是演技已經登峰造極,連天道都能騙過去。
“姐姐,”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換個方式試探,“你做的那個蛋糕,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哦?”馮香兒眼睛一亮,“你也覺得它充滿了藝術感,對不對?我就說嘛,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阮思逸:“不是,我是說,它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不好的東西?”馮香兒想了想,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便秘?看它想起了開塞露?”
阮思逸的臉,瞬間從白變成了綠色。
他拂袖而去。
跟她說話,會折壽。
馮香兒撇了撇嘴,拿著可樂,哼著小曲,心滿意足地準備回房。
一轉身,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
姚清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身后。
“玩夠了?”他低頭看她,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察的笑意。
“什么玩夠了?”馮香兒一臉無辜,“我是在進行藝術創作。”
姚清寅沒跟她爭辯,只是自然地拿過她手里的約會券。“明天,想去哪兒?”
馮香兒的豬腦子迅速轉動。
約會=花時間=不能睡覺=沒有美食=虧了。
“不去。”她果斷拒絕。
“去,”姚清寅把卡片收進口袋,不容置喙,“我查了,那附近有一家米其林三星的海鮮自助。”
馮香兒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
“地址發我。”
第二天,兩人如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