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她尖叫,“我不知道什么保險!”
蘇鈺沒理她,繼續說道:“更有趣的是,我還發現了一份柳廚師與海外一家聲帶治療機構的郵件往來。手術費,剛好和這份保險的金額,一分不差。”
【我靠!反轉了!柳廚師也有動機!】
【我就說她嗓子不對勁!原來是快唱不了歌了!所以她要殺人騙保去做手術?】
【這下好看了,陳保姆是為情為名,柳廚師是為錢為前途,馮月光是為愛為遺產,三個女人一臺戲啊!】
“不對!”陸伯山還在自己的邏輯里打轉,“就算柳廚師有動機,也不能洗脫你們倆的嫌疑!姚清寅,你身為偵探,為什么會和頭號嫌疑人結盟?你昨晚是不是被她用美色收買了!”
姚清寅終于舍得將目光從馮香兒臉上移開,落在了陸伯山身上。
他笑了。
“陸偵探,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慢條斯理地拿起那個牛皮紙袋,在手里拋了拋,“我不是被收買,我只是選擇了更聰明的玩法?”
費吳幸災樂禍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好了,各位玩家不要激動嘛!來,第二輪集中討論,現在開始!每個人,闡述你們的新發現和推理!”
陸伯山搶先發言,把陳淳熙的“黑料信”和挪用公款的證據拍在桌上,言之鑿鑿地指控她是真兇。
陳淳熙已經放棄了哭泣,她只是面如死灰地坐著,眼神空洞。
【叮!支線任務‘白蓮花的真面目’關鍵證據已公開!任務完成度90!請引導其完成最后的自我審判!】
馮香兒在心里吹了聲口哨。
接著,柳依眉和蘇鈺也分別拋出了對方的“炸彈”,一時間,場上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輪到阮思逸了。
他天真地推了推眼鏡,拿出那副兒童蠟筆畫。
“我還是覺得很奇怪,”他指著畫上的小人,“主人又想吃提拉米蘇,又對可可粉過敏。他是不是在用這種方式,暗示我們,他身邊有一個像提拉米蘇一樣,看起來甜美,實際卻能要他命的東西?”
他的目光,純潔無瑕地,落在了馮香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