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瞬間明白:“好的裴總。”
裴鈞彥驅車抵達我的住所,卻發(fā)現(xiàn)別墅里沒有一點亮光。
他灰敗的望著,直到一個遛狗的路人出現(xiàn),他見裴鈞彥站在這里許久,于是好心提醒道:“這家住戶今天就搬走了,小伙子你別等了。”
裴鈞彥全然沒有聽進去,就一直站在我別墅的大門前,好似這樣就能減輕自己的罪過一樣。
天完全黑下來時,裴鈞彥接到助理的電話。
“裴總,你六年前那場落水是季清妍聯(lián)合一個男人故意設計的,她的身份背景也造假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烈士遺孤,她的父母年輕時害死了一個女大學生,然后被槍決,這才成了孤兒。”
“另外,我還查到季清妍在成為您的養(yǎng)妹后,更是與那個男人保持聯(lián)系,尤其是她流產后,那個男人必定會來看望她。”
裴鈞彥渾身僵硬,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深呼吸一口氣,語氣僵硬道:“那那她這次的事件又是怎么回事?”
助理頓了下,如實匯報道:“我找技術部攻克她的手機,并沒有看到溫小姐約她出去的信息。”
“她也確實買通了一個醫(yī)生,但是那個醫(yī)生不湊巧那天家里出事,中途離開了醫(yī)院,所以后面換了一個就診醫(yī)生。”
說得通了。
裴鈞彥整個人醍醐灌頂。
他聲音暗啞道:“去派人盯著季清妍,等她的情夫來看她時,立馬通知我。”
交代完后,裴鈞彥再次回望那幢別墅一眼。
一連幾天,裴鈞彥都在尋找我,期間各種找借口搪塞季清妍。
直到第七天,裴鈞彥收到保鏢發(fā)來的短信,他直接沖出辦公室趕往醫(yī)院。
裴鈞彥沖進病房時,季清妍與情夫正在激情熱吻,甚至衣服都褪去大半。
見到裴鈞彥時,季清妍第一時間推開情夫,立馬撇清道:“彥哥哥,快救救我,這家伙突然沖進來對我動手動腳,我好害怕啊”
話音落下許久,裴鈞彥再也沒像之前那樣第一時間沖過來安慰她。
季清妍錯愕又心虛的看向裴鈞彥,“彥哥哥,我、我是被迫的”
裴鈞彥眼神冰冷,道:“所以剛才你伸手解他皮帶,也是被迫的?”
季清妍被問得啞口無言。
缺仍不死心哭訴道:“彥哥哥我也是被逼的,都是他強迫我,我、我一個柔弱的女生力氣又抵不過他”
裴鈞彥冷冷瞥她一眼,嗤笑道:“這話留著跟警察說吧。”
聽到這話,季清妍臉色瞬間慘白,她不可置信道:“你要報警抓我?”
“彥哥哥!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我是如何救你的嗎?”
裴鈞彥冷眼掃她,“你不說我都忘記了,蓄意謀殺罪蓋判幾年,你心里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