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我看到好幾個衣衫襤褸,身上散發(fā)惡臭的男人走過來,
我掙扎著起身,警告他們別過來。
然而我雙腿發(fā)軟,他們輕松牽制住我的四肢,粗糲骯臟的手在我身上到處游走。
污穢的話語貫穿我的耳膜。
撕啦——
胸前一片涼意,我悲憤交加下想咬舌自盡。
意識模糊間,我恍惚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趕來
“經(jīng)檢測,病人體內(nèi)并沒有被注射什么不明藥劑,只是受到一些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聽到這結(jié)論時,裴鈞彥心尖顫了顫。
他不可置信地抓住醫(yī)生的胳膊,再次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沒有檢測出來?”
“她身體里明明被注射了藥劑,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醫(yī)生斬釘截鐵地說道:“裴總,這種事情我們斷不可能拿來開玩笑的的。”
裴鈞彥錯愕地愣在原地。
就連醫(yī)生離開他都沒有察覺到。
想起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
在看見季清妍衣衫不整時,他大腦被憤怒所占據(jù)。
驀地他想起我來,焦急的轉(zhuǎn)身去找保鏢。
“溫禾綰她人呢?”
保鏢頓了下,如實道:“剛才我們按照裴總您的意思,去把附近好幾個流浪漢引過去了。”
轟——
裴鈞彥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
想起離開前,他曾親自為我注射了三倍劑量的春藥,臉色瞬間慘白如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