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和剛剛判若兩人的陸承宇,心亂如麻。
“來都來了,一起喝一杯!”
坐在陸承宇身邊的寸頭男人開口,笑著把酒杯塞進(jìn)我手里。
我還沒開口,陸承宇就把酒杯推了出去,拒絕道:
“她不喝酒。”
氣氛隨著一句話降到冰點(diǎn),陸承宇的發(fā)小何皎皎站出來打圓場(chǎng),她笑著說:
“人家要上班的,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閑的發(fā)慌,每天煙酒不離身的!”
何皎皎對(duì)著我眨了眨眼,
我看著她,卻無端地趕到一種無措感。
寸頭男盯著我,輕蔑地說:
“就是要錢唄?老子有的是。”
“一杯酒十萬,這下能喝了吧?”
陸承宇冷聲道:
“你別太過分!”
我卻沒理他,端起他壓下的酒杯一飲而盡。
苦澀的酒順著我的喉嚨流下去,燒得我的眼淚流出來。
我閉上眼,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寸頭遞過來的洋酒。
“夠了!”
陸承宇擰著眉,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出包廂。
我無力地靠在走廊墻上,
聽著包廂里的喧鬧聲戛然而止。
“你這么聽話?他說什么你做什么?”
陸承宇有些嘲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