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特地為我搬回來的婚紗,此時也掛滿垃圾袋,成了被遺棄的廢品。
陸明川頓時心痛不已。
他慌忙將那些垃圾扯下去,匆忙間絆倒在地上。
膝蓋生疼,手下卻摸到一個粗糙的布袋。
那是一塊紅布封成的小袋子,正面金色絲線繡了復雜的雙喜字。
背面繡著我和她的名字。
陸明川一下子愣住。
他想到那天我說的話,手不禁抖了起來。
我說那是奶奶留給我和他結婚的鐲子。
可是陸明川不僅沒有相信,還讓我去和任雪兒道歉。
想到任雪兒,他又呼吸一窒。
任雪兒為什么說那是她的鐲子?
難道當初的項鏈也
陸明川不敢猜測下去,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我。
他去了之前的旅店,又去了當時爽約的醫(yī)院。
可我都不在。
正要囑咐助理查我手機信號時,路過的小護士嘆了口氣。
“真可憐啊,前幾天送來的老太太大出血吊著一口氣在醫(yī)院等,到最后她那孫女婿也沒來。”
“這下人沒了,這孫女孫女婿說不定要離婚”
陸明川一下子愣住,瘋狂抓住小護士的肩膀。
“你說的老太太是誰?她孫女在哪里!”
護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來住院的名冊。
陸明川看到我和奶奶的名字。
瞬間腦袋天旋地轉起來。
他勉力撐住,口中喃喃自語。
“不一定不一定的,說不定是重名,對,一定是重名”
“先生,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城南的火葬場,老太太就是在那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