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還努力扯出一個笑,呢喃道:“阿榆,別怕,我愛你。”
這樣的人,誰能相信他會出軌?
當(dāng)時我笑了笑,脫口而出道。
“太奶,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信自珩。”
太奶吸了吸煙桿,冷哼一聲。
“榆丫頭,你還是太年輕了。”
“天底下,根本就沒有不偷腥的男人!”
“我給你托過三回夢,也救了你三次的命,你現(xiàn)在還不信我?”
一口氣哽在我的胸口,上不來,也咽不下去。
太奶給我托過三次夢,次次都是真的。
而周自珩近幾月,也確實有些反常。
我們結(jié)婚的戒指,他戴了六年。
前不久卻摘了下來,跟我說送去店里清洗維護了。
上次我坐他的車,發(fā)現(xiàn)副駕駛的座椅縫隙里,有薯片的殘渣。
而周自珩一向有潔癖,從不許別人在他車上吃東西。
當(dāng)時他解釋,“棠姐前幾天借我車去接孩子來著,應(yīng)該是她家孩子掉的薯片渣。”
那時我對周自珩滿心信任,也就沒多想。
可現(xiàn)在想起,點點滴滴都透露著不對勁。
我壓下心里的疑惑,裝作不經(jīng)意地開口。
“對了,棠姐,這都快到中午了,你是不是該去接孩子放學(xué)了?”
許靜棠愣了下,隨即笑起來。
“哎呀,去年我就給他就轉(zhuǎn)到九中了,就在我家旁邊,走五分鐘就到,早都不用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