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想聽樂師彈琴,我馬上將人請回來。”
出府被堵了回去,我只好氣惱道,“我想安靜,你們都走開。”
下人們都退了下去。
見此,我繞到后院,爬上了一棵梧桐樹,從院墻上跳了下去。
落地之后,我不小心扭到了腳,卻不敢出聲,忍著痛趕到天福樓。
包房里,我見到了阮玲玉,她身邊跟著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見到我后,忍不住流下淚。
“你沒事,真好!”
“大夫說你已經(jīng)沒救了,我差點害死你。”
我輕拍阮玲玉的背,調(diào)侃道,“少見你流淚,今日我可要多看看。”
阮玲玉果然不哭了。
她道,“接下來你想怎么辦?我和圖坦都會幫你。”
圖坦是流放期間,我與阮玲玉認(rèn)識的男子,他雖是異族,卻格外可靠。
我點頭,“我要離開這里。”
我早就意識到,謝池春不會輕易放我離開。
“好。”阮玲玉點頭,“他害你至此,離他遠(yuǎn)點也好。”
阮玲玉離開后,我靠在窗邊喝茶。
漠北大部份都是粗茶
,帶著苦澀,卻一小盒值千金。
沒多久,有人急匆匆上樓。
我轉(zhuǎn)頭,對上謝池春的臉。
他神色復(fù)雜,“你要出來,怎么不說一聲。”
我面無表情,“我還以為謝大人要軟禁我。”